2007-11-09

 

[另类情感]冉姐

  大学毕业后,我们那个年代工作都是统一分配,由于没有什么背景,再加上我在学校背了个处分,所以被分在一个城市边缘的工厂。
    
  刚到那个厂时,看着那破旧的厂房整个人都傻了,心想那是厂吗?简直就是个猪圈嘛!那时的心情非常的失落,空有一生抱负,却无处可以施展。苍天啊!为何如此的不公?
  
  失落归失落,为了能填饱肚子也没有办法。
  
  我直奔办公室去报道,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,只有一个40多岁的男人在看报纸,他打量了我几眼,就让我到厂长室等等。
  
  我在那坐了大概五分钟,这时来了个男的,大概45岁左右,对我说了些欢迎之类的客气话,就说先安排我进车间实习。在那个年代实习是必须的。厂长带我到缝纫车间,把我交给车间主任,车间主任是个快60的瘦老头,他带我进了车间。
  
  一到车间时,那时的心情真不知道怎么表达好,全是些半老徐娘,但也没有办法,谁叫我没有靠山,哎。。。先做了再说吧!
  
  车间主任带我穿过车间,来到后门的一个房间,说让我在维修班,就扭头走了。房间里坐着两个40多岁的男人,看上去很朴实,对我也很热情,让我回家准备准备,明天来上班。
  
  第二天强提精神早早的来到了厂里(第一天上班嘛,总得要表现好一点啊),我去的比较早,车间还没有几个人,我呢把房间打扫了一下,泡了一杯茶,也没有什么事,就坐在那看着门外工人陆续来上班,发呆,就在我神游的时候,突然眼前一亮, 只见走进一个身材苗条,脸蛋精致的美女,玲珑的身材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衣,下面穿着紧身的牛仔裤,配着一双平底运动鞋,看起来觉得很精神。
  
  她已经走了办公室,我忙跟她打了个招呼,她也淡淡的和我点了一下头,算是和我打过招呼了!然后问我:“你就是新来的大学生?”
  
  我忙点头,她说:“好啊,主任交待让你跟着我学维修。” 她自我介绍她姓冉。我很有礼貌的说道:“冉师父,以后请您多多关照!”
  
  “好说,好说,只是我看你也就二十二、三吧,我呢比你大,你以后就不要叫我冉师父了,就叫我冉姐好了!”
  
  “是的,冉姐!”我很乖巧的回答道。
  
  她也朝我笑笑,看来她对我的第一印象还不错。“你先出去,我要换工装。”  
  
  “好的,谢谢冉姐!”我回答着出了房间,听到里面换衣服的声音,我想象着她脱光了的样子。
  
  门开了,她让我进去,这时她已经换上了工作服,由于工作服是敞领低胸的,露出她白皙的脖子和一片胸部。
  
  冉姐对我说维修分早晚两个班,过去两个男师傅一个班,她自己一人一个班,所以昨天没有看见我,现在由我和她一班,她一边说一边收拾出个更衣柜,说是给我的。
  
  我早已被她的体香熏得心迷意乱了!她说一句我答应一句,然后她又带我去领工作服和工具。来到昨天的办公室,里面已经坐了5、6个人,由于工厂不大,设备、动力、调度,全在一起,那几个男人年纪全在四、五十岁,看见冉姐个个露出一副淫笑,冉姐不理他们,帮我清点工作服和工具,其中一个一边斜眼盯着冉姐一边对我说:“小嫩秧,要想学得好,就和师傅搞,要想学得会,就和师傅睡。”
  
  冉姐顺手把他桌子上的东西全扇到了地上,一句话也没有领着我走了。
  
  我换上工作服,冉姐带我巡视车间,车间里有七八十台电动缝纫机,全是日本和德国制造的,我没想到这么个破厂,设备还不错。那些女师傅们对我也很不错。
  
  中间有几次机器出些小故障,冉姐带着我去修,由于工作服比较肥大,在冉姐低下身的时候,里面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她雪白的胸罩。
  
  中午我在食堂吃饭,冉姐自己带的饭,我回来冉姐说:“我要睡一阵,你要困了也睡会。”说完把鞋脱了,往上铺爬,我看见她穿着白色的袜子,箍出一双脚的形状很好看。
  
  我躺在下铺,外面机器的噪音使我根本无法入睡,可冉姐却在上面打起了轻微的鼾声。
  其实我对成熟的女性情有独钟,我在13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一个爱画画的姐姐,并且一直发生了关系,直到参加高考,我们分别考上了大学,我学工科,姐姐学美术,我俩的关系才淡一些,变成每星期一次,后来姐姐有了男朋友,我们聚的时间就少了。(具体请看《特殊年代的姐弟恋情》)
  
  第一天就这样子过去了,之后的几天也是在乏味枯燥渡过,多亏有冉姐,她的举手投足我都觉得别有一番风韵。在这其间我了解到冉姐已经结婚几年了,今年29岁,没有小孩,丈夫在部队驻扎在外地,两人感情不错。
  
  我到工厂才10天,就赶上发工资,我大学毕业实习工资是60元,冉姐是二级工,才40元。赶上工厂要赶一批外贸服装,大家加班,可机器偏偏出问题,我和冉姐忙了一天。
  
  等下班已经是晚上8点了,这时我早已连累带饿快站不住了,而冉姐也没有吃,于是我对冉姐说:“姐,晚上我请你吃饭吧!”
  
  “不用了,你自己去吃吧。”冉姐没有考虑一下就回绝了。
  
  我不死心,说:“反正我也一个人吃,你这么关照我,我怎么也要请你一顿。”
  
  她想了一下说:“好吧,我再不出也没有理由了。”
  
  我来到这也不久,也不知道哪里有吃饭的地方,所以对冉姐说:“姐,我对这里不熟,哪里好吃点你带我去吧!”
  
  她直接把我带到一个饺子馆,要了一斤饺子,我问道:“姐,你喝酒吗?”
  
  “会一点,喝不多。”(在以后的生活中,我才知道千万不要相信女人的话,她们说会一点,那一点会整死你的。)
  
  于是叫了两瓶啤酒,可那个年代,要啤酒一定要点菜才买,我们点了几个凉菜,每人一瓶,我还没来得及敬酒,冉姐拿着啤酒瓶,没两下一瓶酒就完了,我看了看说:“姐,你的这一点点真的很少嘛。”
  
  她不好意思笑笑说:“就一点就一点。”那样子妩媚之至,看得我心中一阵翻腾。
  
  接着我再叫了几瓶,我们边喝酒边聊,起先聊得都是我的事,聊我们大学的生活,那时,大学生很少,有些天之骄子的感觉,就这样我这个那个的和她说了一大堆,她也似乎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。我呢也胡乱的和她吹侃,把她说的一愣一愣的。
  
  每人喝了三四瓶后,我看她似乎也喝得差不多了,这只我说:“姐,你看刚才说的都是我的事,你也应该把你的事说给我听听嘛。”当我说完这话时,我发觉得她的眼神似乎有点暗淡,但马上就消失了!
  
   “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那语气明显的走调了。透出点淡淡的哀伤!
  
   “我要听嘛,要不然太不公平了!”我哪能放过?
  
   “好吧,要听我就说给你听吧!我初中毕业,16岁就去插队,回来安排在现在工厂,然后就嫁了个家在外地的小军官,完了。”
  
  听到她这么说我直觉告诉我,她应该过得并不幸福。
  
  这时我们两人都喝了有五六瓶酒了,冉姐的脸上泛着红晕,眼睛闪闪放光,更觉得可爱。我对她说:“姐,你住哪里?”
  
  她把她住的地方告诉了我,没想到就住的地方离我不远。
  
  我推上自行车,送冉姐到公共汽车站,到了站才发现已经过了9点半,通向城里的末班车已经过去了。冉姐说她回厂里睡,我说我骑车带她吧反正顺路,否则明天休息,她还要赶回家。
  
  她盯着我看了看,说:“好吧,就坐你的二等车。”
  
  我骑上车,冉姐横坐在后座上,马路有些颠,她的手搂住我的腰,把头靠在了我的背上。
  
  骑了40分钟,叶冉姐说:“我到了,你回去吧,谢谢你送我回来!今天太晚了,就不要叫你进屋坐了。”
  
   “姐,不要太客气了。也确家太晚了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你也早点睡,下次我再请姐好好的吃过。”
  
  她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说:“你回去吧。”
  
  在我说要再请她吃饭的时候她的眼里露出了兴奋的眼神,不过一下子没有了!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!
  
  在我跟她说再见的时候,她的眼神里明显的显明不舍得的样子,所以也只咬咬牙离开她的住所了!
  再这之后,遇到加班我就与冉姐一起吃饭,我故意把时间拖到错过晚班车,然后骑车带冉姐回家,她也没有拒绝,平时她要做了好吃的,就带来工厂给我吃。
  
  终于,有一天,我把冉姐带到家门口,冉姐说:“兄弟,上来坐做喝杯茶吧。”
  
  我锁上车,跟冉姐上楼。这是一栋办公楼改成宿舍的筒子楼,冉姐住在一楼。进到房间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,冉姐打开灯,我看到房间里面的陈设很简陋,有一张双人木床、一个大衣柜、一个低柜、一张可折叠的圆桌,几把母椅子,窗台上摆了几盆花,虽然简陋但很整洁。
  
  冉姐拉过一把椅子让我坐下,拿起暖瓶说:“水还是早上烧的,可能沏不开,你就凑合来杯白开水吧。”
  
  我在接过冉姐递过的水杯时顺势握住她的手,她轻轻抽了一下就再没有动任我握着。我能感觉到她手心比较粗糙,这是常干活的手,我用拇指抚摸她手背的指节,这对有些女人很管用,仿佛是在抚摸她的膝盖,然后向上抚摸她手指的指缝,仿佛是抚摸她的腿根部。
  
  冉姐也坐下,任我握着她的手,低眼看着我的手,我用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,我看到她的睫毛跳动了几下,鼻翼的开合开始变得急促。
  
  我拉起冉姐,把她的另只手放在我肩上,我的另只手搂着她的腰,轻轻的一推,在房间里无声地跳起慢四步,我故意把身体与她保持一定距离。冉姐低着头跟着慢慢移动,渐渐地她的身体靠近我,我往电灯开关处移动,冉姐伸手把灯关上了。
  
  我们谁也没说话,又移动到床边,放开冉姐,她开始脱衣服,虽然关了灯,可是路灯的光透过窗帘,我能看到冉姐的眼睛里的光。
  
  冉姐脱得只剩胸罩和内裤时,就上到床上,拉过被子,在被子里脱去胸罩和内裤,顺手塞在枕头下面,闭上眼,呼吸变得急促,我也脱光衣服,轻轻撩开被子,看到冉姐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护着下面,双腿并得紧紧的,我把她的手拉开,她的身体僵直地挺起一下,我趴倒她身上,双腿放在她两侧,开始用胸部轻柔地摩擦她的胸部,慢慢地冉姐打开了双腿,我把腿放在她的腿中间,一面轻吻她的脖子,一面渐渐地进入她的身体。
  
  渐渐地冉姐的身体不再僵直,而是配合着我的节奏,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,再后来她用腿盘住我,帮着我用力,呻吟中不时伴随着一声轻喊。
  
  我把姿势变成跪在她两腿之间,把她的双腿抬起放在我肩上,这样可以更加深入,冉姐用牙咬着自己的一只手,免得发出喊声,她的身体又变得僵直,我用下巴上的胡茬摩擦她的脚心,她的脚绷成了弓型。
  
  快要喷发了,我想抽出来,冉姐却抱紧我,轻声说:“射里面,现在是安全期。”
  
  当我想翻身下来时冉姐报着我,要我继续压在她身上,她的身体一阵阵颤抖。
  
  冉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之后,放松了身体,我翻身躺在她旁边,冉姐的身体又是一颤,飞快地从枕头下抽出自己的内衣裤垫在身下,接着说了声:“哎呀,不行,太小了。”就又把枕巾垫在下面,然后坐起来擦拭,口里絮絮叨叨:“坏了,坏了,床单都湿了。”
  
  我在朦胧中从侧面欣赏着冉姐的身体,冉姐属于苗条型的女人,胸部不大,但很坚挺,四肢修长,我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  冉姐把我摇醒:“兄弟,你快回家吧,你爸妈要等急了。”借着外面的灯光,我看到冉姐已经穿上了一件雪白的小背心,下面套着白天穿的牛仔裤。
  
  我说:“我爸妈早就不管我了,我今晚就睡你这。”
  
  冉姐换成了哀求的语调:“不行啊,兄弟快回家,都是姐不要脸诱引你,你可千万别说出去。”
  
  我知道女人这时是最脆弱的,很容易就可以把她的防线摧毁,我也已经憋了太久时间了,睡了一阵又恢复了体力,我把冉姐按倒在床上,她挣扎着,我把她的背心向上脱,当脱到头顶后就用力一拧,等于是把她的手绑上了,腾出一只手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,冉姐在我身下扭动着,慢慢地变成了享受我的蹂躏,我继续向下,解开牛仔裤的扣子,拉开拉链,脱去,冉姐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裤。这次与第一次形成对比,完全是暴风骤雨,时间虽然短些,但冉姐完全屈服了,我知道今后她会对我百依百顺。
  
  我再醒来,觉得透过窗帘的阳光有些刺眼,转过头看见冉姐搬了张椅子,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我,桌子上放着油条、豆浆,她已经出去买了早点。
  
  她见我醒了,就说:“你可不是个小嫩秧,快起来吃饭吧。”
  
  我侧身用一只手支着头大量起冉姐来,由于荷尔蒙的刺激,她脸上泛着红,上面穿件红色短袖衬衣,下面还是那条牛仔裤,她崔我起来吃饭,我说:“你把衣服脱了我就起来。”
  
  冉姐跳起来:“别胡说八道了,快起来。”
  
  我又躺下:“你不脱我就不起来。”
  
  冉姐看着我,我看着她,到底她没有顶住我的目光,叹了口气: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  于是动手解扣子,不时含着一丝羞怯地看我一眼。
  
  她脱了衬衣,上身只剩胸罩,说: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  
  我摇头:“不行,裤子。”冉姐就又脱裤子,脱完又看我,见我摇头,就叹口气,把胸罩内裤全脱了,然后说:“现在总可以了吧?”
  
  我说:“还有袜子。”冉姐只好又把袜子脱去,全身上下只有脚上的一双拖鞋,她下面的毛又黑又密。
  
  真脱光了,她却不羞怯了,大大方方笑盈盈地让我看,然后说:“这总可以了吧。”
  
  我穿上短裤起来坐到桌边,冉姐往两个碗里盛了豆浆,摆上筷子,刚坐下就叫了声“凉”跳了起来,我顺势把一丝不挂的冉姐拉到我退上坐着,她用腿尽量支撑着地帕压着我,我耍赖地说:“姐,你喂我。”
  
  三根油条一碗豆浆下肚,我打了个饱嗝,冉姐问我:“吃饱了?”
  
  我一面揉搓着她一面说:“没饱,我还要吃你的奶。”
  
  冉姐刮我鼻子:“不行了,贪得无厌,累坏了身子。”
  
  我用另只手抚摸她的大腿,然后一路向上,抵达隐秘处,冉姐夹紧双腿想低档,可女人的下面是有缝隙的,我可以弹动手指,终于她软了下来,用手搂着我脖子,分开了腿。
  
  我把她抱到床上,一上午,我从头发到脚趾,享受着她每一寸肌肤,不放过每一个缝隙,冉姐任我为所欲为地摆弄她的身体,迎合着我动作,在从她背后进入时,看到她扭动着身体,双手揉搓着床单,她的脚由于兴奋而呈弓型,脚趾不自觉地相互摩擦时,很久没有过的一种征服感油然而生。
  
  在上班时,我们装做一般关系,下班我总要到冉姐家过夜,而冉姐总劝我回家陪父母,到了休息的日子,我一定在冉姐家,在家里不许她穿衣服,连袜子也不许穿,好让我随时可以使用她的身体,我让她给我做模特,为她画像,画她做家务时的裸体速写,还把家里的录像机般来,一起看黄色录像,然后按定格键,按电视画面画男女交合,只是把女人改成冉姐,并夸张地刻画局部。
  
  冉姐任我胡闹,只是不许我把画带走,等我再去她家向她索要时,冉姐总说给烧掉了,我就假装气愤,用各种录像里学来的古怪方法对付她的身体,美其名曰补偿,她总是无条件地顺从我,让我对她身体可以胡作非为。然后我就再画,她就再烧,觉得其乐无穷。
  
  冉姐跟我说到了她自己,16岁上山下乡,年幼无知,怀孕,打胎,回城后好的对象不敢找,经人介绍嫁给个小军官,一次他丈夫喝多了,骂她是二锅头,不过他丈夫现在没打算离婚,主要是想复员时好在城里安置,将来如何,听天由命了。
  
  我也向冉姐说了我的事:在大学时认识了个比我大6、7岁的百货商场的售货员(具体请看《特殊年代的姐弟恋情》续1)
  ,后来她因为流氓罪(现在早废除了这一罪名)被公安抓了,查到了我,考虑到我是个大学生,属于被挽救的,就没有拘我,学校给了个记大过处分。又说起教我画画的姐姐,如何辅导我功课,使我顺利考上大学。
  
  冉姐沉吟了很久,对我说:“兄弟,咱们玩也玩够了,闹也闹够了,你背着个处分,很难抬头,还是要按你那个姐姐说的,别荒了学问,想办法出国吧,否则你在这么个小厂里混,什么时候出头啊。”
  
  我听了她的话,之后在工厂里每天的维修全是冉姐去干,她让我躲在房间里读书、学外语,只有休息日才可以到她家,由她为我败火。
  
  这样将近一年,我考取了美国一所大学,而且有半额奖学金,家里又凑了点钱,我就准备出国了。一切有了眉目,我就每天睡在冉姐家。
  
  冉姐有探亲假,去部队会她丈夫,而我所有的手续也办全了,直到我出国她也没回来,我竟然没有见她一面,等若干年后,我再回国,我们家一带包括冉姐家早拆迁了,到工厂去看,那里也已是一片高级商务区,工厂也解散了,我也再没找到冉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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